虞过不再是初到京城那个傍惶的小书生,现在在京城不算如雷贯耳,也算小有名气,最起码保护身边人的能力还是有的。
竟然还有打自己未来岳父的主意?
虞雨小声地说:“吴夫人说哥做官不易,很多人盯着,这开医馆也不是为了赚钱,只是打发一下日子,要是打着哥的旗号,怕被有心人利用,影响你的仕途,所以一直都没提你的名头,也一再交待我和娘不要说,她说这些是正常的竞争。”
对吴家来说,钱银不是主要,女儿吴萱才是最重要的,吴大夫虽然爱钱银,但他也知道,虞进的前途更加重要。
难怪一直没人和自己说这些。
有可能青儿知道,但是她和吴萱一直面和心不和,没什么紧要的事,也不会特地告诉自己。
“你说有人捣乱,就是妙手堂的人干的?”虞进追问道。
“肯定是他”虞雨一脸肯定地说:“每次生意好一点,很快就有病患来闹事,兵马司的人不是故意偏向他们就是不了了之,好不容易抓走,一转眼又放出来,那姓陈暗地扬言,在京城对吴氏医馆赶尽杀绝。
回去得好好赏励。
虞雨一走,虞进的胆马上就肥了,看着吴萱那梨花带雨的俏脸,委屈中带着几分羞涩,与她平日好强的性子对比,又是另一番风情,特别是那双葱白的柔荑,更是让人心动。
感觉到虞进越走越近,吴萱的心怦怦跳,不用抬头,她都能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目光,忍不住低下头,整个人都绷紧了。
虞进一边伸手去摸那吴虞的小手,一边柔声地说:“萱儿....啊。”
刚刚摸到那柔若无骨的小手,突然手背一痛,忍不住大叫一声,刚叫出来,意识到不妥,马上又闭上了嘴。
吴萱正在做女红,手上拿着针,虞进一摸,全身绷紧的她一个条件反射,想拍开虞进的手,没意识到自己手里是握着针的,一下子就重重扎在虞进的手背上。
“我...我,我不是故意的,你没事吧?”吴萱吓了一跳,整个人都急了起来,连忙问道。
“没事,小意思。”虞进哭丧着脸说:“萱儿,你又用针扎我。”
这妞,喜欢用针扎人啊,以前是银针,这次倒好,不用银针,改用绣花针。
毕竟是女郎中,吴萱回过神来,用棉花捂着,一边麻利地拨针一边给虞进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:“活该,谁让你多手。”
虞进嘿嘿一笑,趁机捉住吴萱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说:“没事,打是打,骂是爱。”
一下子被抓住小手,吴萱的俏脸泛起红晕,挣扎了几下,没挣脱,最后就听任之。
幸好,虞雨不在,而一直像防狼一样防着自己的吴大夫,听到自己大叫也没有动静,要是放在余姚的时候,一听到有异动,说不好就扛锄药用的锄刀冲过来了。
“你,你看什么?”吴萱突然有些扭拧起来。
小手被虞拉拉着,不停轻轻揉啊揉,弄得吴萱有些心猿意马,而虞进那火辣辣的目光,也一直刻不停地上下打量,吴萱哪里见过这阵式,又是娇羞又是不自在。
虞进笑嘻嘻地说:“看我媳妇啊。”
“臭美,谁...谁是你媳妇?”
“你不是啊,那我找青儿。”
“你敢!”吴萱一下子急起来,手一缩,又准备拿针。
青儿和吴萱好像八字不合,只要一碰面,怎么也得互损几句,二人都是一提到对方就不高兴,虞进去哪,青儿都想跟着去,只有来吴氏医馆,青儿这条小尾巴才没跟着。
虞进忙岔开话题:“不敢,不敢,对了,刚才的事我看到了。”
“你,你看到什么?”吴萱有些心虚地说。
“都看到了。”虞进有些生气地说:“这么大的事,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
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