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和自己亲热的竟然是表哥,表哥不是重点,重点是表哥是男人。
虞方脸色一下像纸一样白,连忙跳下床,刚想质问为什么自己睡在这里,还和表哥睡在一起亲热,刚跳下床,突然发现后面菊花一痛,一下子捂着后面,扭头盯着陈伟吼道:“陈伟,你...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虽说一心有意讨好陈伟,但虞方也不是没有底线的,发现自己的菊花这样痛,以为自己被陈伟给暗算了,这对虞方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,因为他最讨厌就是那种断袖之癖,也怕被人笑成是兔相公,一时间气得怒火中烧。
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竟然给人爆了菊花,这张脸往哪放啊,暴怒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,马上质问陈伟。
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。
生气之下,表哥自然不会再叫,而虞方知道陈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,例如喜欢玩弄幼女,突然又喜欢男风也不一定。
虞方一提,陈伟也感到菊花有些痛,暗中缩了缩,痛得嘴巴一裂,想起虞方抱着又是亲又是啃,那下身还不断耸动着,不用说,那虞方是贼喊捉贼,自己才是受害者。
“你,你...虞方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陈伟一手捂住有些受伤的菊花,另一手指着虞方,脸上也出现暴怒之色。
不笑也笑了,最好是洗清冤枉再说。
请虞方和陈伟感到一丝安慰的是,虞进明显是接收到这种信号,转身对着那些围观群众大声说:“你们住口。”
这一声“住口”让所有人都静下来,围观的人群盯着虞进,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,而虞进和陈伟也盯着虞进,二人脸上现出冀望之色,竖起耳朵,想看看虞进怎么替自己说话,虞方和陈伟的心思是,这个虞进这么卖力讨好自己,肯定会替自己说话,而这个虞进也是一个读书人,怎么也会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吧。
看到众人都静下来后,虞进突然一脸正色地说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乱嚼什么舌头,好男风怎么啦,这事犯法吗?大明律上有说不能好男风吗,嚷嚷什么,历史上好男风的多了,这也是雅事懂吗,你们深夜闯进来算什么回事,知道这二位的身份吧,这是虞家的大少爷,这位更了不得,绍兴府同知的陈少爷,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非议,信不信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什么,雅事?
陈伟眼前一黑,差点没吐血,让他来解释,就是说酒后乱性也好啊,他这样一嚷嚷,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不说比说更好,最后说什么,表明身份,以权压人?
天啊,大多数人是怕官的,但是那又硬又臭的石头也不少,一些读书人老是以卫道士自居,自以为有一身傲骨,你越是压他,他反而越来劲。
这算什么帮腔,陈伟感觉自己就像一名中了暗箭受伤倒地的士兵,本是战友的虞进不仅没有救自己,还拨刀在自己的胸口补上致命的一刀。
简直就是完美补刀。
这一刻,不光是陈伟,就是虞方也恨不得把虞进硬生生捏死,然后再找一条地缝钻下去。
果然,虞进一威胁,一个认识中年的书生马上反驳道:“哼,好大的架子,不过我们是听到走火才进来协助救火的,发现这等秘事只是巧合,怨不得我等,这事就是告到刑部李某也不怕失理。”
“就是,仗势欺人不成?”
“同知,同知怎么啦,我姑父还是御史呢,想吓唬我不成?”
“就是,敢做不敢为,真不是男子汉大丈夫,不对,你们不配做大丈夫,吾羞与你等为伍。”
有人先开了口,众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起来,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,不少人盯着狼狈不堪的虞方和陈伟,眼里满是不屑的神色。
这一刻,虞方和陈伟又是青又是白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虞进楞了一下,最后发飚了:“好了,现在哪里有火,没火了你们还楞着干什么,租不起房子啊,走,走,别妨碍两位少爷休息,伙计,你还楞着干什么,让他们走啊,那房费没付你是不是?”
说不过,虞进就是开始赶人,那些伙计看到虞进发飚了,也知这事不是自己能解决的,连忙劝那些客人离开,老实说,他们也怕这么多人暴发冲突,到时有损伤对百花楼来说也不好。
很快,那些围观的人群骂骂咧咧地散去,还有人一边走一边骂,有的还不时发出刺耳嘲笑声,那伙计也不敢多逗留,把围观的人劝出去后,细心的替三人关上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