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只是笑笑,没有正面回答问题,而是说出一句话就走。
“今天的你的表现很不错,虽有些百无忌惮,但是,老爷子很满意!”
还是那句话:“你谁呀?”
那人突然伸出手,拿着一个纯银吊坠递给他:“老爷子说了,这是奖励你得,留着做个纪念吧。”
看他接过,转身就走,脚步飞快,眨眼之间就没了踪影。
林清玄原本是不想接的,但是,从银吊坠在他手滴噜噜的转。
让他眼睛一缩,不得不接过来。
原因很简单,在吊坠上面印着一个女子头像。
这个女子,就是他印象中的母亲。
长这么大了,母亲连张照片都没有给他留下,每每思念的时候,只存在于记忆之中。
但是这个年轻人的手中,既然有他母亲头像的银吊坠,这让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思绪万千,摇摇头,不去多想。
对别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,但对他来说这是一份大礼。
不去想到底是什么关系,没用,更不用想对方有什么企图,因为想也没用。
将吊坠戴在自己脖子上,贴心放好,一股凉凉的传在肉间,心里却是暖暖的。
这种感觉,是他这么大,第一次体会到。
会场是在露天,台子都是现成的,很显然,这里经常举行类似的聚会。
在那里已经坐了很多老头老太太,每个人身后都有专人伺候着。
这里又分了三个梯队。
这些个老头老太太是在第一梯队。
第二梯队,就是刚才所见到的那些男男女女。
第三梯队,是一些林清玄所没见过的人,这些人一脸的荣光,坐得端端正正很是规矩,就连接头交耳都很少会发出现。
那些个年轻的男女们,这时候也不再轻笑和大声谈论,也是规规矩矩的坐着,也会不时的亲小声说的话,没有第三梯队的人那么拘束。
而最放得开的就是第一梯队那些人,他在里面还见到了一个熟人,就是刚刚所见到的那个帅气年轻人。
那个帅气年轻人,就站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身后,站得笔直笔直,就像一棵立着不动的小白杨。
看到白毛孟杰身边有一个空位,就凑了过去坐下,却是没有看到陈丫头的身影。
“我那三天的临时女友哪儿去了?”
白毛孟杰指指台上:“陪着高小虎那娘们躲进了后台,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。”
点个点头表示明白,又小声问:“那比斗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这个不急,最起码要等两人的婚讯宣布之后才会开始,到时候会有很多恩怨借这个机会梳理,但是,都是各种暗中进行,不会摆在台面上。
通常都是以赌斗的方式进行,而赌斗的方式五花八门,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这些个老家伙做不到。
就比如你和李公子的赌斗,那些老家伙早已暗中下注,所以已经不单单是一场表面上的斗气了。
如果你今天输了,会得罪很多人,你赢了也会得罪很多人。”
林清玄只是一声:“切,得罪个屁。
输也好,赢也罢,那只能怪他们运气不行,眼光不好。
若非要算在我头上,我也不是吃素的。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大不了鱼死网破,谁怕谁。”
白毛孟杰长叹一口气:“你的话非常不,但是,有些过了。
还鱼死网破,你太高估自己了,鱼死了,网也绝不会破。”
林清玄嘿嘿一笑:“我只是打个比方,用个成语,显得我很有文化,你至于这么较真儿吗?”
突然发现白毛孟杰不接话,有些奇怪。
顺着他的眼光看去,看到台上走上了一个中年人,肥肥胖胖的像个地主老财。
呼呼呼,试了试话筒,然后开口说了一些场面话。
无非就是一些欢迎词,欢迎大家来参加他儿子的订婚仪式。
然后,高小虎拉着他的短发女孩,从后台走上来。
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手捧鲜花,男的,林清玄并不认识,而女的,就是就是那位消失没影的陈书珍。
先是宣布了喜讯,大婚之日,定在了三个星期之后。
两人相互交换了鲜花,手拉手坐到了台下,两个手捧鲜花的男女,自然也给两人安排了专属座位。
这时候的林清玄突然想到,孟杰这家伙好像和高小虎不对付。
然后就压低声音小声问,“你不是跟高小虎很不对付吗?多次捉弄人家,你还敢来?
他的媳妇英姿飒爽,我怎么感觉高小虎这个猪头配不上人家。”
孟杰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不对付归不对付,面子上还是要走过去的。
再说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你说的很对,他确实是配不上我表妹。
但是这没法,这就是生活在我们这种大家族的悲哀,婚姻永远不可能自由。
所以在结婚之前,该玩玩该乐乐,结婚之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忌惮了。
这种事情,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更有些人,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,结婚之后还是各玩各的,但是这个婚姻却是不能离,必须维持住。
高小伙还算好的,知道把以前的旧账全部抹平。
虽然花费不少,但是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,那都是一个小数字,不值一提。”
林清玄有些不可置信,看看孟杰,再看看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孩,最后再看看高小虎。
“我去,原来你在整自家妹夫啊!
怪不得他只是嘴上不停骂你,却不敢有丝毫异动!”
就这说话的功夫,高小虎的老爹话锋一转,已经提到了他与李公子的赌约。
拿着话筒,说的很是委婉,连一句赌斗的话都没有,只说有年轻人想要借此机会大家表演表演乐器,助助兴。
然后,指着李公子大喊一句:“有请李宏伟,李公子。”
后台大幕上显出了李宏伟三个字,林清玄默默把这三个字记在心中。
李宏伟,朝着四处挥挥手,然后又朝着那群老人鞠个躬。
这才意志满满的走上台去,有两个工作人员推着椅子架电子琴走了过来。
李宏伟坐在那里,调音、试音,那是相当的专业。
在工作人员耳边轻声细语,没多久大幕上,便显出了他所表演的曲目。
《斯卡布集市!》
《梦中的婚礼!》
看到这个曲目的时候,不知为什么,突然爆发出声欢呼。
林清玄不明白,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首曲,难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故事吗?
小声提问:“什么情况?那群年轻男女怎么如此兴奋?”
这时候,孟杰摇摇头苦笑:“你有所不知,这家伙最拿手的就是这两个曲目,而且这两首曲的情深意浓,优美浪漫,年轻人百听不厌很受欢迎。”
这时候,身边的班花附过头来小声说道。
“我觉得,这两首曲子不适合今天这个场景演奏。
第一个不管它如何的美妙动听,但他讲述的始终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。
让人一点点凄凉,有一种忧伤的回忆,固然扣人心弦,但是寓意毕竟不太好。
而第二个梦中的婚礼,还有一个名字叫**人的婚礼。
固然好听,但是阐述的却是可望而不可及,爱而不得的那种悲伤情绪,同样不适合今天这样的场合。
那些人越是兴奋,那也就越是说明他们不懂。”
孟杰突然愣住了,看着班花:“你竟然还懂这些?”
班花笑笑:“很多年前,我为了一个高富帅,学过一段日子。
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,心沉大海,我也很久没有摸过琴了。
但是,为了你的面子,我今天决定会会这位李公子!”
林清玄眨眨眼:“主动的是我,你上去不合适。”
班花微微一笑:“不,你错了,我上去正合适。
等他弹完之后,我上去献一手,打压打压他的气焰。
等时候你再上场,不管表演什么乐器,总不是跟他正面相遇,哪怕咱们输了,也输的有面子,他就算赢了,也挣不到多少面子。”
就他们小心议论的过程,上面的琴声已经开始正式响起。
一曲完毕,台下掌声哗啦啦响个不停。
第一梯队的老家伙们象征性的拍手,后面跟随的年轻人也很敷衍,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在这些老同志身上。
第二梯队的年轻人又分为两种情况。
一种是火热,疯狂,痴迷,带动节奏。
另一种也是很敷衍的动动手,脸上还有一股不以为然的冷笑。
年轻男人身边的那些个女明星,也是看人下菜碟儿。
若是自己的男伴用力鼓掌,她也很卖力。
若是自己的男伴,金主很是敷衍,她也只是走走样子,甚至更加敷衍。
环顾四周,不经意间把这些很敷衍的人记在心中。
俗话说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这些人固然算不上敌人,但最起码和他不对付,这就是,未来共同的利益体,可以想办法争取。
当然以他还没有资格与人家谈交情,但是争取的资格有反很多种,不一定非要自己亲自出马。
第三梯队的人就不一样了,那是真正的火热、痴狂,拼命的用手拍着。
像极的一个个追星族,是那样的痴狂,眼中都冒着星光。
掌声轰鸣,总有消停的时候。
琴声再次响起,这次依旧很是美妙绝伦。
就连林清玄这么一个,对琴一无所通的人都知道,弹的确实不错。
林清玄看看班花,小声嘀咕:“人家弹的这么好,你确定还要上去献丑?
要知道你这么久没摸过了,手生的很。。
一天不练习,自己知道,十天不练习,朋友知道。
但一个月两个月,一年两年不练习,明眼人可是分分钟就能听得出来。”
班花的眼睛很是清澈,斗志昂扬:“没问题,交给我,说不定都轮不到你上场,他就败阵了。”
很快,第二曲也弹奏完毕,现场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比上一首曲子的时候更加雷鸣。
李宏伟李公子站起身来,很是优雅的向台下人鞠躬敬礼,表现的是那么绅士。
淡淡的微笑爬在脸上,眼睛却是朝着林清玄这边看来。
那意思再明显不过,轮到你了。
朝着下面喊一句:“林公子,该你给大家展示展示才艺了。”
这时候班花站起身来,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慢步走向台上。
步伐轻盈,走的是最为标准的模特走资,像极了再走秀。
她来到台上,看着李公子报以最为亲切的微笑。
虽然知道她并非什么林公子,可是工作人员依旧给递上话筒。
轻轻的接过话筒,看一眼李公子,然后朝着台下众人开口:“我叫杨南萍,很高兴能够跟随林公子参加今天的订婚仪式。
李公子,刚才的演绎的确很是精彩,但是有那么一点点瑕疵,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这时候李宏伟冷笑连连,今天的表演,他可以算是超常发挥。
他自问,不可能有什么瑕疵,不然这些年他琴就算白弹了。
所以,保持一个绅士的风度开始挖坑:“怎么?他不敢上来,让你来顶包?
我觉得我刚才的演绎肯定是有不足之处,只是不知瑕疵在哪里?还请这位姑娘指教。”
台下的人都是人精,自然嗅到了那么一丝不寻常。
班花很是礼貌的笑笑,然后这才开口:“李公子的手法自然是很好很好的。
唯一的瑕疵并不是你谈的手法,而是选曲之上。”
所有人都是一惊,静静的听着她接下来的话。
“李公子选的两个曲目都是关于爱情,第一曲讲述的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,第二局阐述的是爱而不得的那一种伤感。
两首曲子,不管如何动听,如何优雅,不管你如何演奏,始终摆不脱那种淡淡的忧伤。
今天是个欢庆的日子,你却演奏如此忧伤的曲目,是害怕两位新人过得太于幸福吗?”
李公子那个恨啊,自己已经不知道在多少个场合演奏过,还没有往这方面想过,也从来没有这种方向提过。
流年不利,今天竟然被一个土鳖,乡下来的女子所指责,这面子往哪里搁?
所以面笑语不笑,双眼一眯,死死的盯着班花问。
“如此说来,你在音乐方面很有造诣喽?
那若是你,你又会演奏什么曲目?”
班花并没有回答他,而是直接坐在坐到那角架钢琴前。
用手指叮叮咚咚的摁了几下,这才感慨一句:“我已经多年没碰了,真的好怀念啊。”
也不多言,双手按在键盘上,直接开始了独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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