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氏仔细打量了沈琳的神情,也知道她不似作假,便笑而不语。
“容姐姐也会帮着添妆的吧?”年氏挥着帕子笑道。
“南嘉有你这个额娘真是好,放心,我哪儿珠宝还挺多的,到时候让南嘉自己来挑些,就当是给她添妆了。”
沈琳现在也是个土财主,那叫一个大方。
最主要的也是花花轿子人抬人。
想当年,扎拉芬和三公主出嫁的时候,年氏给添的可不少。
可以说是除了皇后之外的第一人。
你想啊,当初大家也是知道年氏是不会生了的,可是,人家还是很大方的添。
虽然像两个女儿出嫁,四爷和皇后自然是备得足足的,不过,沈琳还是挺感激的。
年氏捂了捂帕子,然后道,“那我可是替南嘉谢谢你了,我可是知道你们家弘昼南洋搜刮了好些好货的,到时候记得拿出来哟,别小气。”
沈琳一听,那叫一个郁闷,什么叫搜刮啊!!
他只是去公干,人家孝敬,孝敬好么!!
你说倘若人家给你,你不收,人家会觉得,你不上道。
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人情社会嘛。
你不收礼,人家会觉得,你会在人家的经商道路上放大石头。
到时候给你穿小鞋就不好了。
反正咱还是照章办事,至于别的嘛,碰到问题再说呗。
让人家做生意的也安安心。
这样,他们好弘昼也好。
别看沈琳有的时候不着调,不过,她对于处理一些宫务还是挺得心应手的,谁叫人家以前就帮皇后处理过家务和宫务呢?
因此,舒穆禄氏便把一部分的事儿交到了沈琳手里了。
主要是御膳房的事,还有一些宫妃的安排。
年羹尧也算是皇亲了,再加上是为国捐躯,而且,年羹尧这么一死,也就说明一点,那就是大清军方是要输了的。
虽然具体的沈琳是不知道,不过,沈琳知道,这个年还是低调的过比较好。
不是说想委屈大家,主要是大家心情都不会好。
而且沈琳还有点担心,就是年氏的身体。
年氏虽然在圆明园,不过,沈琳对她的身体状况还是挺关注的。
她是知道人家兄妹感情,就怕年氏跟着人家兄长也就这么去了。
因此,她和舒穆禄氏讲,是不是多调几根参去圆明园,顺便再把多调几个太医过去,怎么着,多个人,太医们也能商量商量。
舒穆禄氏也知道,沈琳说的是事实。
虽然她们二人平时斗生斗死的,只不过,她也不希望年氏就这么去了。
不说别的,大过年的,出这种事,就不是啥好事了。
由于西北战事的事,其实宫里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。
沈琳虽然一向乐天,不过,也很担心弘昼的安危。
总算是收到了弘昼的信,沈琳便拿来认真仔细的读了一番,然后再让扎拉芬帮着看看,会不会有啥暗句的。
以前四爷有讥讽沈琳看不懂人家暗示的话,因此,沈琳想着,这次儿子会不会有什么暗藏的话。
这次弘昼的信基本都很懂,无论是给谁的,倒是给沈琳的信比较长,总共十三个字,“儿子安好,只有一丝皮外伤,勿念!”
沈琳有看过容月的,四个字,“安好,勿念!”
也有看过两个孩子的,有可能是是集中给的,所以字数多点,六个,“好好读书,勿念!”,两个孩子平均三个,倘若是三个孩子平均一下,那就是两个……
沈琳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,总感觉有点问题。
虽然表面上弘昼说是受了一丝的皮外伤,可会不会伤是比较大的?
毕竟,弘昼一向是走粗矿路线的,人家说的一丝,有可能是老大一口子。
沈琳思来想去的,觉得还是小儿子比较容易套话点,因此,便趁某一天,弘瞻过来了,便开始问话了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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