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和尚进的曾经是年羹尧在西北的府第。
应该说,四爷好僧好道这事,是人都知道,一开始人家探子觉得估计年羹尧也是效仿四爷吧。
不过,细细一打探,又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年羹尧已经死了,人家探子那时候是想,会不会给年羹尧念经超渡啥的。
虽然人家来西北,纯粹是来建庙的,不过,万一人家在京城本来就有交情,人家是顺便想来赚点外快呢?
可随着探子的深入,越来越感觉不对劲。
其实探子是没资格评论啥的,因此,人家把看见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记录下来,然后每天发到京城。
四爷看着密探来的信件,不由得庆幸,年氏死了,要不然,他都有种冲动,想掐死年羹尧和年氏了。
倒不是说年羹尧叛国,而是他确实和西藏有往来。
其实西北的战乱,是早早能平定的,只不过,他们双方都为了捞好处,所以一直还战着。
年羹尧是觉得,他还没捞到他想要的官职,因此,一直有放水给人家。
至于人家和尚,则是来往两边捞好处,毕竟战场上,西北地区,有和尚,有喇嘛也很正常。
至于人家和尚,也是在发战争财。
毕竟一打仗,来寺庙上香的,搞什么长命灯,长寿灯,或者人家死了,帮人家的子孙点福寿灯的人也很多,简直像搞批发似的。
四爷把这事交给十七去办了,十七自然是希望做到最好。
而应该说,四爷也是知道,哪种方法是对朝庭最有利的,因此,也是放权给十七。
反正四爷只求结果,不问过程。
相比较四爷在前朝,沈琳在宫里也很忙碌。
西北的事儿思思和永瑛会第一时间知道。
因为上书房也会模仿西北的战事,无论是文化课也好,布库课也好,大家都会尽量偏向西北,多商讨和西北有关的事,因此,二人听课是极为的认真。
以前永瑛还喜欢思想开小差,可这段时间,由于长谈的都是和他阿玛切身有关的事,因此,他听得那叫一个认真仔细,生怕少听一件事,他阿玛就在西北会出啥事。
永瑛也不是笨,就是以前喜欢开小差,所以功课一直是中间,现在认真仔细听了,再加上他本来就好这方面,功课那叫一个奋起直追。
连上书房的先生都捋着胡须点了几次头。
至于想让人家开口表扬,帮忙,那怎么可能呢。
沈琳则在想,如何搞上结战争上的糕点。
一是容易携带,二是容易垫饥。
这年头也没巧克力啥的,因此,沈琳想着,最好能做一些重油重糖又比较小巧,携带方便的糕点,最重要的是不容易碎。
应该说这种东西其实也挺多的,最理想的,自然是汤圆,麻球一类的。
不过,最要紧的还是一个问题,那就是储藏。
一是容易坏,二么则是大家都知道糯米食热的时候自然是香甜可口,可是冷掉,先不说口感,也是比较难入嘴的,感觉像和吃蜡烛也没啥分别。
因此,沈琳则觉得,咱先不要管口感了,在战场上,能填饱是最重要的,先搞防腐问题。
其实像肉干,风干的肉干,垫饥自然是最好的,可问题是,这个成本实在是太大了,毕竟几十万人的军队,一打,每个人都配备到,压根不可能。
你要考虑到战士的需要,也得考虑到银子的问题。
因此,沈琳便和自己铺子的人说了,这件事,你们必须得好好琢磨琢磨,咱时间也不用太长,最好是能保存三到四个月的。
虽然十天半个月对你们来说不难,可总不能把你们打包去战场吧?
倘若实在想不粗来,那就把你们打包去战场了,咱的儿子都能去,凭什么你们不能去啊,对吧?
沈琳铺子的人一听,我擦,想不出来还得去战场,自然是绞尽脑汁拼命的想了,毕竟没人愿意去好么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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